昨晚诞生了一个新词,叫“电子失恋”。
一场盛会过后,有怅然若失之感。
张艺谋的美学,俄罗斯和乌克兰运动员的拥抱,都如此精准地打击了人的泪腺。
以及,还有音乐的力量。
开幕式上,听到了久违的“会歌”,《Imagine》,而在闭幕式上,同样有来自不同国度的这四首歌《欢乐颂》《送别》《我和你》《友谊地久天长》,阐述了同一个美好的主题。
歌词简晰,旋律上耳,如此经典。
欢乐颂
Ode to Joy
闭幕式上循环最久的音乐,是来自贝多芬的《欢乐颂》。
不仅是闭幕式,太多人类的大型赛事,都用到了这首歌。
在 1936 年的柏林奥运会上,就演出了《欢乐颂》;而在柏林墙倒塌之时,伯恩斯坦也现场指挥了这部作品,这部作品在 20 世纪成了新年演出的常规曲目。
而《欢乐颂》,如今也是欧盟盟歌,人道主义,博爱的概念,以及永恒的欢乐和美好。
你说这是幻梦,但向前行的生活,少不了梦。
送别
Farewell
“折柳送别”,是最唯美的一瞬。
既有传统意义上的别离,又充满了中国的人文色彩。
柳与送别,是中国诗词特有的美学关联。
王之涣写,“羌笛何须怨杨柳”
李白写,“此夜曲中闻折柳,何人不起故园情”。
而背景音乐,是来自弘一法师李叔同填词的,曲调取自 19 世纪美国作曲家约翰 · 庞德 · 奥特威的歌曲《梦见家和母亲》。
“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。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。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。一壶浊酒尽余欢,今宵别梦寒。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。问君此去几时还,来时莫徘徊。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。人生难得是欢聚,惟有别离多。”
惆怅与憧憬之态,在极简的字句与歌词里。
我和你
Yo and Me
最催泪的瞬间,是当那首 2008 年的北京奥运会会歌《我和你》响起。
当时,刘欢和莎拉 · 布莱曼的空灵之声,穿破所有黑夜的寂静。
而群星,也好像近在眼前。
这是国度的盛事,但“我和你,心连心”,又超越了季节,国域的限制。
柴可夫斯基《第一钢琴协奏曲》
Cencerto No.1
柴可夫斯基的这首《第一钢琴协奏曲》,是闭幕式上最“惊喜”的存在。
因为这一届运动员只能以中立的身份参赛,俄罗斯队成了俄罗斯奥林匹克队,而老柴的这首歌,是俄罗斯奥运队队歌。
昨晚在 50 公里滑雪冠军领奖时,背景便是这首柴可夫斯基的乐章。挑战人类极限的耐力,如英雄一般。
在颁奖礼上听老柴,别有风味。
友谊地久天长
Auld Lang Syne
最后,是这首苏格兰古方言诗歌《Auld Lang Syne》。
它被用在任何场景,都能如此轻易惹人落泪。
是在《魂断蓝桥》的凄楚别离;
是在挪威女歌手 Sissel 的天籁之声里;
是在民谣歌手的轻吟浅唱里。
不需要那么宏大的议题,世界的美,是因为你在这儿,而我也在这儿,我们能感知,能珍惜,能产生情感关系,能向往希望。
体育比赛真是很神奇的存在,最极限的运动方式,去诠释最柔软的情感。
新的一年,愿对世界的热爱,都不被辜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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